陸宴擔心溫念初的狀態,沒有把她送回溫家,而且將她帶到了郊區的一處別墅裏。
“先暫時住在這裏,其餘的事情你不用管。”
陸宴簡單交代了幾句,想了想,還是放心不下她的狀態,又多嘮叨了一些話。
然而溫念初卻沒聽進去幾句,她抓住陸宴的袖子,抬頭問他,“到底怎麽才能找到證據?”
陸宴一頓,他沒想到溫念初腦子裏竟然還是這件事。
他抿了抿唇,終究還是沒有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她。
“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證據?”溫念初問道。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還抱著一絲幻想,但是不得不承認,溫阮沒有留下絲毫證據。
“就算不是溫阮搞的鬼,但是她一定逃脫不了責任!你相信我嗎?”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陸宴,希望他點頭,但是又害怕看到他不信任的眼神。
“我信。”
僅僅這兩個字,就給了溫念初莫大的希望。
他說他信。
“現在你先養好身體,其餘的事以後再說。”
溫念初麵色蒼白,攥著他袖子的手緊了緊,終究是鬆了手。
“信我,就像我信你那樣。”
陸宴最後留給她的話是,讓她信他。
出去之後,林逸跟在陸宴身後,有些想不通,還是忍不住問出來,“總裁,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溫小姐你的發現?”
直接告訴她……陸宴也想過這個問題。
可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不足三秒就被他否了。
“暫時不能告訴她,以她現在的狀態,恐怕知道這些之後會跟溫阮拚命。”
如果溫念初衝動之下對溫阮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以溫家人的慣性,大概率會包庇溫阮。
那麽最後受傷的也隻有溫念初。
況且,他有更長遠的打算。
僅憑一根小小的頭發並不能直接置溫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