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趕到時,房間裏隻有溫念初一個人。
聽到動靜的溫念初回過頭,見到來人時,眼中閃過一絲雀躍,“你怎麽……”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宴堵在牆角。
此刻她在困在床和牆的角落裏,手腕被陸宴握住,壓在**,動彈不得。
他眼尾猩紅,看向她的時候眼中滿滿的占有欲。
“剛才跟陸行簡說什麽了?”
溫念初眉頭一皺,“林逸跟你說的?”
她就知道!
林逸就是他的眼線,名義上是保護她,實則是看著她!
“我要出院!”
“不行。”陸宴直接拒絕,但是看到她泛紅的眼眶,他又軟了下去,“不是想軟禁你,我是怕你回家之後,他們對你不利,在醫院裏,我可以以我家老頭的名義,讓林逸過來保護你。”
想了想,他還是補充一句,“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溫念初抿了抿唇,還是倔強地沒說話。
陸宴看她這副樣子,也沉默下來。
他沒哄過女人,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什麽。
但是不說什麽總歸是不好,最後隻能僵硬地解釋,“林逸說你跟人跑了,我來看看那人靠不靠譜。”
這話終於把溫念初逗笑了。
見她神色緩和下去,陸宴也鬆了口氣。
“他不靠譜,我不會跟他跑的。”溫念初說道。
“嗯,我知道。”
大概兩人都是沉悶的性子,說完這兩句話之後,竟然默契地都閉了嘴。
陸宴盯著她的眸子看,那雙眼裏有點點的光芒,很微弱,弱得幾乎讓人抓不住。
溫念初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氣氛忽然有些曖昧。
溫念初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陸宴的手,他的手比她大好多,將她完全裹住。
待溫念初回過神時,發現兩人離得有些太近了,近得都能數清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