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眼裏猶如實質的心疼,楊曦晨一時情動,忍不住扭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道:“你這是心疼我了?”
“是呀。”海棠理所當然地點頭,但話說完,才後知後覺楊曦晨的話聽著怪怪。
但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的目光,有點燙人。
海棠受不住地率先扭頭躲開楊曦晨的視線,但體內那顆小心髒,卻嘭嘭嘭地劇烈跳動起來。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她連忙抬手按住心口,下意識深呼吸。
楊曦晨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臉上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擴大,視線重新看向前方的路,也沒有趁熱打鐵地繼續撩撥她。
他不想逼她太緊,想慢慢地扭轉,他在她心中哥哥這個身份。
便轉移話題道:“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或者直接回家?”
“直接回家吧。”沒了楊曦晨視線的影響,海棠的心跳又慢慢恢複正常。
然後她想到一個問題:“對了,昨天葉冰昕還想將我扔進一個池子裏,公安同誌有沒有問出來,那個池子裏有什麽東西?”
這事楊曦晨怕嚇到她,所以沒主動說,打著她自己忘了的心思,卻沒想到她又想起這事。
她主動問了,楊曦晨自然不會瞞她:“是硫酸,這葉冰昕就是個瘋子。
我聽傅星瀾說,自兩家長輩牽線,他與葉冰昕確定戀愛關係後,葉冰昕就將他視作自己的所有物。
對傅星瀾各種限製,有跟傅星瀾走得近的女同誌,被滾油燙傷臉,被開水燙傷,或是遭遇意外最終成了瘋子。
反正沒一個好下場,若一個還能說是意外,可這種意外多了,那就不是意外,而蓄意謀害。
傅星瀾本就受不了葉冰昕對他的各種管製,又因葉冰昕可能蓄意謀害不少人,又驚又怕,留信跟葉冰昕分手,然後遠走國外躲避葉冰昕。
我與傅星瀾就是在國外認識的,幫他躲了幾次葉冰昕派來抓他的人,又幫他隱藏了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