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澈抬眸看著周沁雅,眼神裏像是藏著一道冷厲的光。
仿佛能刺穿人心。
周沁雅看著他,隻覺得後脊背發涼。
昔日裏那個天真爛漫、調皮搗蛋的孩子,早已經長成了硬朗的青年。
周沁雅冷笑一聲,“那就讓你看看,我說得算不算。”
說完周沁雅轉身離開,踩著她的高跟鞋,驕傲又優雅。
紀星澈緩緩地舒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陳淞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紀總……我剛才……”
他想說他看見了周沁雅,結果下一秒就看見了紀星澈腫脹的臉。
“我臉腫了嗎?”
陳淞遲疑了一會兒點了下頭,“嗯。”
“奶奶的。”紀星澈罵了一句髒話。
他本來想著活動結束之後,立馬回去見雲淺的。
現在好了,臉腫了。
“你覺得我這臉幾個小時能看不出破綻?”紀星澈問陳淞。
陳淞擺著一張苦瓜臉,這他怎麽知道啊?
“要不咱們做明天一早最早的一個航班回去?”他試探性地問。
陳淞心裏清楚,紀星澈絕對忍不到明天一早。
“半夜十二點是不是有一班?”
“……”陳淞真的想睡個好覺,他的命也是命啊。
真的不想這麽玩兒命折騰。
但是紀星澈還是要他改到了十二點那個航班。
到家剛好三四點鍾,就當給雲淺一個驚喜好了。
周沁雅坐進了車裏,周身的氣壓變得極低,跟在她身邊的助理,大氣都不敢喘。
以前的溫瑢和紀星澈,那都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的。
現在的紀星澈竟然也敢用這種語氣和她講話?
周沁雅忍不住冷嗤了一聲,“敢跟我這樣講話,怕是不想活了。”
她立即抬了下手,助理急忙湊了過來,“去聯係之前合作過的媒體,就說我有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