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靜冷笑一聲,漂亮的丹鳳眼中滿身怒火,她踩著5厘米的高跟鞋,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站在對麵的沈辭天。
女人冰冷的語氣,像是劍一般的劈頭蓋臉射來。
“沈辭天,你才剛剛來沈家第2天早上,到底是何居心能夠對沈鹿鹿下如此毒手,小小年紀蛇蠍心腸。”
徐文靜說到這裏眼睛都濕潤了起來,對於沈鹿鹿她是真的關心。
“我的鹿鹿還那麽小,從小都沒有生過這麽嚴重的病,我不知道你是從哪知道鹿鹿對冬桃過敏,下得了如此毒手。”
8歲的小男孩,因為大清早突然過敏的沈鹿鹿,連厚重的衣服都沒有穿一件,急匆匆的趕到醫院。
麵對徐文靜劈頭蓋臉的責罵,沈辭天沒有一句要解釋的,這才是他熟悉的沈家,這才是他熟悉的上輩子所有的一切。
隻要沈鹿鹿不開心了,那一定是他這個不識好歹的野狗惹得錯,更別提這次沈鹿鹿可是嚴重的過敏,他更是罪該萬死。
沒有人在意沈鹿鹿過敏他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沒有人會在意按照正常的時間線,剛剛從鄉下來到沈家大宅的沈辭天根本不知道沈鹿鹿對冬桃過敏。
怎麽可能會故意帶冬桃,陷害沈鹿鹿。在沈鹿鹿出事的那一刻,他就被毫無反駁權力的判了罪,罪該萬死了。
對於徐文靜的怒氣,沈辭天早有預料。
更別提這次確實是他的錯誤,沈鹿鹿過敏確確實實是他帶來的冬桃所導致的。
沈辭天也沒有想過多的和徐文靜解釋,單薄的身軀背部挺的筆直,他順從的低下頭,雙膝微微彎曲,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下。
8歲的小男孩,“噗通”一身雙膝跪在地麵上,單薄的衣服掛在他身上空****的,顯得他身軀更加的纖細。
任何對沈家人的反抗,隻會讓一切變得更加糟糕,現在還是徐文靜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