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靜原本溫柔平和的聲音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急忙問沈鹿鹿。
“鹿鹿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沈鹿鹿沒想過電話那頭的徐文靜看不到,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乖乖回答。
“媽媽,我沒事,沒有受傷的,哥哥剛剛保護我了!”
沈鹿鹿可愛的伸出兩個手指,朝著電話那頭的徐文靜說:“哥哥保護了我,兩次哦。”
聽到沈鹿鹿再一次提到沈辭天,徐文靜這時候才扯了扯嘴,聲音平淡的說一句:“保護妹妹,那是沈辭天他該做的。”
8歲的小男孩垂著冷靜的眉眼,清晰地聽到了電話裏徐文靜說的話,神色變得愈發冷漠。
也是——在沈家人的眼裏,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工具人罷了。
沈辭天不再看沈鹿鹿一眼,冷漠的將所有視線收回,冰冷的目光射向被醫院工作人員團團圍住的中年男人。
沈鹿鹿作為敏銳的小錦鯉精,察覺到沈辭天冷漠的周身,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沈辭天的衣角。
沈辭天黑曜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複雜,沒回頭看沈鹿鹿,還是和沈鹿鹿保持適當的距離,做個工具人就好了。
他上前一步,避開沈鹿鹿,假意端詳突然左腳絆右腳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的中年男人,不理會沈鹿鹿。
電話裏的交談還在進行,徐文靜這個時候已經敏銳的注意到,沈鹿鹿的視角裏,她雇傭的保姆始終沒有出現。
“鹿鹿,可以告訴媽媽,你差點被打的時候,保姆姨姨去哪了嗎?”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歪了歪頭:“記不清了,姨姨去哪裏了,姨姨可能有事情在忙。”
聽到沈鹿鹿回答的徐文靜皺了皺眉,這個保姆阿姨看起來完全不負責,本來沈鹿鹿過敏一事沒有找她問責。
徐文靜在心裏默默計劃著,等今晚下班回去就把這個保姆給開除了,得換個靠譜點的保姆阿姨,特別是和小孩子天天相處的保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