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丫鬟們對視一眼,欲要出去,顧晏之冷聲道:“站著,她與你們並未有什麽分別,一個身份卑賤的丫鬟罷了。主子敦倫,丫鬟要在旁服侍,規矩都忘了嗎?”
幾個丫鬟戰戰兢兢跪了下去,隻是一味知錯求饒。
如果說,剛剛溫洛還有些不清醒,現在是覺得痛恨極了,他分明是故意折辱自己。
撐起身來,冷聲諷刺道:“我還不如她們,我是世子爺親口封的禽與獸。”
她冷冷望向顧晏之,見他隻盯著自己,不言不語,落地有聲道:“而昨夜裏,竟有人與這禽獸歡好,可見,說什麽身份尊貴,有的人,禽獸不如。”
“蓮玉,你真是好得很。”顧晏之被她的話說得一梗,對她初經人事的憐惜一閃而盡,心道這真是胭脂烈馬,馴服起來十分不易。
溫洛赤著腳站在地上,冷聲刺道:“你心裏清楚,我不是蓮玉,也並非你國公府的丫鬟!”
“那你說說,你是誰?”顧晏之慢悠悠道。
他有些錯愕,以前以為蓮玉也是她的名字,沒想到,卻不是。
溫洛隻擰過頭,不打算告訴他,自己叫溫洛,而並非蓮玉。
於是,隻冷聲道:“我就算告訴你,你也認定我不過是丫鬟蓮玉,於你白費口舌,一句話,是君子便放了我。”
聽她又速速求去,顧晏之不知怎得,不怒反笑,心道,等等便要人在**說不出話來。
不再與她爭口舌之快,將人一把抱起,帳子脫離金鉤,抖落下來,遮住了內裏風光。
隻聽裏麵傳出來女子拳打腳踢,以及小人、鼠輩、宵小之類的怒罵,不一會咒罵又變成了婉轉的低聲嗚咽。
“你叫她們出去。”
一場情事了,淚痕還未幹,溫洛心中酸澀無比。
顧晏之抱著她,輕柔的安撫著哭過後的餘顫。見實在把人欺負太狠,現在又一副淒淒得可憐模樣,不像以前桀驁不馴,心中軟了幾分,低聲吩咐道:“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