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聽了看了看徐側妃。
見其神色誠懇,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謙與恭維,心中的疑慮稍減,但眼中的精光卻未完全散去。
“你的一片心意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徐側妃這才恭敬的行禮。
“是,妾身告退。”
瑞王看著徐側妃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特別是她的那句若是世子醒不過來府裏也有二公子。
自己能夠從奪嫡之戰生存下來,而且還穩坐瑞王的位置,瑞王自然也是有城府的,周時予不過就是一個病秧子,平日裏見到誰都是十分溫和的,哪怕是對府裏的下人也十分寬容,根本就沒機會豎敵。
那麽針對他的人要麽就是針對瑞王府,要麽就是他擋了別人的路。
有的事情當真是不能往深處想啊。
“來人,派人守著梅園,在世子清醒之前任何人探望都要經過本王的允許。”
沈家。
江錦書躺在**睡意全無,腦子裏一直回憶著昨晚閃現的片段。
是什麽東西要讓母親那樣叮囑自己一定要帶回皇城來給長公主呢?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是一個孩子,若當真是很重要的東西,為什麽母親會交給自己一個孩子?
東西又去了哪裏?
為什麽自己十歲之前的記憶都十分的零碎,甚至沒有記憶?
“青禾。”
守在外間的青禾進來行禮道。
“小姐,可是渴了?”
江錦書坐了起來。
“不是,彩萍現在怎麽樣?”
青禾聞言開口道。
“原來小姐在擔心彩萍,彩萍就是受了傷,喝了小姐你開的藥以後就休息了,金玲和她住在一個屋子裏照顧著,小姐你就放心吧。”
江錦書起身道。
“伺候我穿衣,我去見見彩萍。”
陶家。
等了好幾天,升職文書一直沒有下來。
陶豐終究還是心慌了,破天荒的來了沈南月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