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隔間準備去沐浴的文華玉疑惑轉頭:“去哪裏?”
隻見蘇虞直挺挺的躺在軟榻上也不看文華玉,定定的看著天花板道:“看神女遊街。”
文華玉時常感到疑惑:“你是不是忘了?你隻是個階下囚。”
蘇虞終於看向了他,可說出的話卻讓文華玉想直接掐死她。
隻見蘇虞的眼裏毫無情緒,嘴角卻勾起一抹笑:“你要沐浴是嗎?”
不等文華玉回答,蘇虞繼續道:“這幾日你沐浴時我都在房間,屆時我就和你的所有屬下說,你沐浴之時有特殊癖好,例如,喜歡看著男人的畫像洗。”
這當然是假的,但是文華玉也無法證明不是嗎?
蘇虞說完之後文華玉已經被氣得氣不起來了,是的,被蘇玉常常氣到怒吼的文華玉此時心中竟然隻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別鬧了,我答應你。”
說完之後他就進了隔間開始沐浴。
而聽到文華玉竟然如此輕易就答應了的蘇虞驚訝的看過去,見到屏風上文華玉脫衣裳的影子時她連忙收回視線。
隻是仍舊有些疑惑,若是要帶她出去的話得解了她的軟筋散吧?文華玉竟然不擔心她逃跑?奇怪。
很快蘇虞就不奇怪了。
因為在吃飯之時文華玉給她喂了解藥後拿出了玄鐵鎖重新鎖在了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則是被他鎖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蘇虞就低頭看著他將鎖鏈繞了幾圈後道:“這樣不就看不出來了?”
隻見他將鎖鏈繞在自己的手腕上,手和蘇虞的挨在一起之後放下寬袖遮掩住鎖鏈,這樣的話,在外人看來就是兩人牽著手,絲毫看不出蘇虞的手腕被鎖著的痕跡。
麵對文華玉邀功似的語氣,蘇虞隻覺得他有病,也沒搭理他,自顧自的開始用膳。
此時同樣在謄遠城下榻的沈請衍同樣聽說了神女遊街的活動,不過他沒有在街上遊玩,而是在酒樓裏和偶然遇到的友人莫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