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蘇虞腦袋裏嗡嗡作響:“所以娘親不是病逝,什麽信?”
白芷的表情很痛苦:“奴婢逃了,可是剛出京城便被人追殺,信也被那些人搜了去。”
“你是如何逃脫的?”
“奴婢謊稱還有一封信被放在了別的地方,假意帶他們尋找的途中伺機逃脫,被識破後不慎從崖上掉了下去,幸而底下有一條暗河,有人救了奴婢。”
“可誰料,那人見奴婢活了過來,便將奴婢賣了,奴婢逃跑途中被人販子不小心打斷了一條腿,輾轉又被賣回京城,到了這萬香樓。”
蘇虞:“那對於背後之人你可有猜測?”
白芷斟酌道:“似乎是皇室中人。”
“十二年前的皇室中人,是嬪妃?還是皇子?”
見白芷搖頭,蘇虞沉思起來。
不管是嬪妃還是皇子,十二年前過去,勢力更甚,都不是她能扳倒的。
那個時候,沈清衍還是總角之年,且不是皇室中人,與此事應該沒有牽扯。
她最後還是帶著白芷回了三樓,肩上挎著個小包袱,裏麵是她花錢買的那套男裝。
何石在門口守著,見她來了抱拳道:“主子隻許姑娘一人進去。”
蘇虞奇怪:“他知道我會回來?”
何石憨笑:“主子說您好像需要幫忙,應該會回來找他。”
“請何侍衛幫我護一下她,可以嗎?”
蘇虞將白芷拉上前道。
見何石答應之後蘇虞道謝完就推門進去。
“吱呀”一聲,門被何石關上了。
蘇虞抬眸看去,沈清衍高坐主位,衣襟鬆散,似笑非笑地瞥來一眼:“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嗎?”
今日才說過的話,蘇虞記得很清楚。
既是求人,那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蘇虞緩緩跪下,誠懇道:“求大人原諒我之前的不識好歹。”
沈清衍嘴角笑意絲毫不變:“你就這麽求嗎?你應該知道,不管你是下跪或是哭求,都對我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