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自己昨夜的表現?
太後娘娘還真是個嘴硬的。
蕭玉京捏著令牌的手不由收緊,太後娘娘握著他的手也跟著收緊。
他往後緊貼在輪椅靠背上,勉強避開她糾纏的呼吸,卻正對上她玩味地笑。
習慣性一垂眸,卻正對上她精致漂亮的鎖骨,再往下……
紅色仙裙華貴飄逸,束腰很高,她一彎腰,束腰處便擠出了空隙。
膚白勝雪,太後娘娘有多誘人,他昨夜已經體會過。
非禮勿視。
蕭玉京閉上眼,落在腿上的手五指收緊,雙腿並無知覺。
溫儀景看著他羞惱躲閃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無聲笑了。
指尖撚動,抽走了他手中溫熱的令牌。
“夫君一片愛意,我卻之不恭,讓我著實也對夫君多了一項圖謀。”
溫儀景直起腰來,笑著將令牌收進袖袋。
蕭玉京的手僵硬在半空。
何來的愛意?說好的不為錢呢?
因為她的遠離而睜開雙眼,對上她靈動的眸子,迅速又垂了眼。
輪椅轉動,蕭玉京麵如死寂,不再言語。
……
蕭玉京的輪椅沉重,推起來要花些力氣才行。
輪椅後背像一座山隔絕了溫儀景和他閑聊的可能。
溫儀景不滿地盯著輪椅。
看著蕭玉京落在扶手上的手用力抓著。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往蕭玉京頭頂用力吹了一口。
蕭玉京,“……”
他回頭,輪椅遮擋了視線,看不到太後娘娘的臉。
但太後娘娘沒說話,他就又轉了回來,看著前方的路,神色越來越凝重。
溫儀景也敏銳察覺到了蕭玉京這細微的變化,他在緊張什麽?
害怕見到蕭天啟?
可他們父子不是相依為命嗎?
又不像她,和溫家相看兩厭,等今日見了蕭天啟,後日也該回門了,又有的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