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走到溫儀景身邊,往街上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後退兩步,淡淡笑道,“何為良人?不過若你需要,應酬幾日也是可以的。”
樓下,因為錦繡衣鋪隻招待女客,溫滄淵便隻能等在門口不停的徘徊。
時不時朝著樓上掃一眼。
這一抬頭,就對上了溫儀景似笑非笑的眸子。
目光對上,溫滄淵頓時間歡喜地蹦起來和她招手,“阿景……”
溫儀景食指落在唇邊,朝著溫滄淵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溫滄淵連忙抬手捂住嘴,看起來像一隻憨蠢的大黑熊。
溫儀景帶著長離走了出去。
“阿景。”看到人,溫滄淵快步迎過去,“可算見著你了,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等你,又怕打擾到你,也不好敲蕭家的門。”
“找我何事?”溫儀景淡淡地問。
“那日重逢之後,我便一直都在反省自己,當年的確是我這個當大哥的不做錯了。”溫滄淵真誠地道歉。
溫儀景在袁家日子過的艱難,他視而不見。
溫白榆在鄭家稍有不順,全家便舉全城之力為她鋪路。
這樣的偏心早就在年少時候埋下了種子。
有記憶起,溫白榆就身體不好。
阿娘總說不能讓她哭不能讓她難受,不然妹妹就會死。
所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溫白榆身上,舍不得她有點不開心。
他和溫首陽都已經習慣性地忽略溫儀景。
甚至也都覺得溫儀景也該為溫白榆犧牲付出。
溫儀景信他是真的有反省,遂而饒有興致地笑了笑,“是嗎?那你想如何彌補我?”
“你從小到大,一定沒機會逛過街吧?我帶你轉轉?”溫滄淵試探地問。
溫儀景挑眉,“好啊,就是不知道阿兄荷包裏的銀兩夠不夠用。”
溫家的鋪子早已經歸屬鄭家,而鄭家落敗,如今全都落在她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