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鈺此言一出,在場之人,都當楚王是不滿楚王妃在春獵場受傷是被鎮北王連累,一向好脾氣的他才出口奚落了鎮北王。
楚王就是太疼惜自己的王妃了,他何錯之有?
蕭景泰一臉肅然地看向蕭楚鈺,眸色晦暗不明,沉聲道,
“老三,你現在也大婚了,以後,也該為朝廷做點事了吧?不能老是吟詩作對。”
蕭楚鈺知道這是太子拿話點撥他呢,他若有心參與政事,太子可就要弄他了,連忙賠笑道,
“太子哥哥所言甚是,我正準備給父皇上書,去四庫館修複古籍,發揮一技之長。”
“對嘛,我看你也很適合四庫館。”蕭景泰對楚王的自知之明很滿意。
楚王是個窩囊廢,楚王妃是個傻子,楚王府對他的太子之位毫無威脅。
隻要楚王府識相,那他蕭楚鈺就是他的好弟弟,以後自己登基了,也會留著他,讓他做個閑散的富貴王爺。
彼時,在楚王府的後院,蘇苡安正在招待女賓。
無論這些女客說什麽,她都乖巧地點頭,維持著原主癡傻溫順的人設。
隻是,兩隻大眼睛刻意留心著女客們的穿戴打扮。
這也是她此次宴請的目的:
觀察這些皇室女眷的衣著和首飾,因為,她們代表著上京貴婦的審美,走在流行的前線。
隻要迎合她們的喜好做衣服做首飾,還愁賺不到大錢嗎?
送走賓客後,蘇苡安就連夜畫衣裳圖紙。
根據她前世對漢服的骨灰級熱愛,出圖速度極快。
一晚上就畫了十幾張,準備天一亮就送到甄氏布坊,大賺一筆。
翌日。
蘇苡安一大早就出門了,去到了甄氏布坊。
隻看到了甄掌櫃的徒弟馮喜一個人在那裏忙碌。
原來,甄掌櫃前幾日過世了,沒人知道東家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故而,沒辦法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