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髒跳如擂鼓,薑沁也實在很想找個人問問她現在到底該說自己是怎麽了,才能成功避免那位婦科專家被霍斯禮帶過來給她診治。
一秒,兩秒,空氣寂靜無聲,薑沁沒想出答案。
霍斯禮垂眸看向薑沁握住自己的手,本暗下的眸色愈發暗了,“怎麽不說話?”
他的聲音是她很久都沒聽見過的溫柔。
可不知是不是她此刻太緊張太害怕了,明明他的聲音很溫柔,可她總覺得冷。
薑沁瘋狂思索著,幾乎絞盡腦汁,可隨著時間流逝,她仍沒能想到這時候該說什麽,畢竟就突然握住他手的這個動作,她就覺得她是暴露了。
但有個道理,薑沁是很明白的,那就是情況越是危急,越是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必死無疑。
“我不想你走,不想見別人,我們好久沒單獨待在一起了。”
房間寂靜的第五秒,薑沁終於說出這句回應霍斯禮。
話是真的,情緒是演的,但大概是此刻她情緒確實也有點崩潰,所以毫無演繹痕跡。
眼眶酸澀,啪嗒一下,眼淚就滑落臉頰,白皙的鼻尖也緊隨著酸楚到來而泛紅,整個人看著委屈得要命。
隻是就這樣了,她仍舊不敢掉以輕心,握著他的手又緊了緊,另一隻手也搭上去,粉潤的唇抿著,很可憐的模樣。
事實上,薑沁也並不知道自己這方法奏不奏效。
但此情此景,說別的怕是更容易露出狐狸尾巴,她暫時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好歹四年夫妻,她這麽說,應該能讓他思緒偏移一點,對她心軟一點吧?
隻是隨著空氣越發安靜,薑沁內心逐漸涼透了。
霍斯禮黑眸深深望著她,又是她看不懂的眼神,看得她心驚,看得她恐慌。
繃著的那根線似乎要斷了,薑沁握著霍斯禮的手有些失力。
努力保持的鎮定有些維持不住,小臉也逐漸染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