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大族老神色微冷,向沈昌海道:“這是你的家事,我們不便幹預,但是希望你秉公處置。”
沈昌海慚愧道:“叔伯放心,我會給小七一個交代。”
沈昌海剛回到族長居住的主院,管家就來稟報:“董事長,三夫人求見。”
“她來得正好!”
沈昌海滿腔怒火,讓管家把人叫進來。
張曉蘭一見沈昌海,立刻滿臉委屈:“老爺,這幾日你不在家中,我們母子都快要被欺負死了。”
沈昌海冷冷一哼:“誰敢欺負你們母子?”
張曉蘭隻顧告狀,沒聽出沈昌海的語氣,哭訴道:“是沈念,他想搶占昊兒的藥浴指標,昊兒不同意,結果被他給打傷了。”
沈昌海冷眼看著張曉蘭:“小七的血脈強度連1都不到,如何能打傷小六?”
張曉蘭咬牙切齒:“這小畜生不知道在哪學的狠辣功夫,居然出手偷襲,昊兒一時不察,才被他打傷了。”
沈昌海冷漠道:“哦?難道不是小六長期霸占小七的藥浴指標,所以被虎反噬?”
“這......”
張曉蘭臉色微變,慌忙解釋:“老爺切勿聽信讒言,那日我的家仆都在現場,可以為我作證。”
沈昌海冷笑一聲:“你們張家的人,自然會為你說話。”
“老爺,你冤枉我了。”
張曉蘭見沈昌海不信,表情盈盈欲泣:“小蘭若是撒謊,你就罰我麵壁思過,三月不得出門。”
沈昌海搖搖頭:“那倒是不必。”
張曉蘭聞言一喜:“老爺信了?那就請老爺立刻將沈念抓來治罪,還有王珍,要罰她管教不嚴之罪!”
沈昌海淡淡道:“我是說麵壁思過太輕了,從今日起,你搬離沈府,到枯月寺去住,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來。”
“還有沈昊,起下放隕城農耕三年,期間不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