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到了紀氏珠寶時,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陸宴點頭回應,坐著總裁專梯去了頂層。
可是推開紀今安的辦公室時,卻發現紀今安不在裏麵。隻有陳柏在整理著桌子上的資料。
看見他來了,陳柏還有點意外。
“陸總,您怎麽來了?是找紀總嗎?”
“紀今安人呢?”陸宴問。
“紀總她生病了,發燒都快四十度了。堅持不下去工作了,所以回家休息了。”陳柏一臉認真地回答。
“四十度!”陸宴皺眉看他,“怎麽會燒得這麽厲害?她是回家了還是去醫院了。”
聽見他這麽問,陳柏也有點驚訝。“陸總您不知道嗎?紀總對醫院很抵觸的,這兩年來,她身體經常會不舒服。但是從來都沒有去過醫院的。”
“什……”陸宴哽在喉嚨,“我不知道,她以前沒有抵觸過醫院啊。這兩年她身體會經常不舒服?”
陳柏點點頭,“經常會頭疼,體質也變得很差。到了換季或者很疲憊的時候,就會感冒發燒。這幾天紀總肯定是累到了,鐵人的身體也經不住這樣搓磨。”
陳柏絮絮叨叨說了老半天,像個可憐的老媽子一樣。
恨不得把紀今安這兩年受的苦都一股腦兒地倒給陸宴。
包括陳永文總是時不時地讓紀總讓賢啦。
還有紀總說的一些想法,好多股東老登聯合一起抵抗啦。
還有紀總多次帶病工作,有一回差點兒都手術了!
陸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他本以為兩年後回國第一次看見紀今安的時候,她那樣的風光靚麗。
他以為她不會委屈不會吃苦。
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紀今安吃了這麽多的苦。
愧疚和心疼團團地圍住了陸宴,如同海水一般裹得他無法透過氣來。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迫切地見到紀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