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楊星野持韁勒馬,翻身從馬上跳下,哈哈大笑著朝著後麵大聲喊道:“我贏了!怎麽樣阿爾斯蘭,願賭服輸!”
阿爾斯蘭不為所動,淡定非常。
他慢條斯理地從馬上下來,右手一隻在後腰處摩挲,一邊還不忘了揶揄楊星野幾句:“行行行,不就是打掃一個月辦公室衛生嘛,我來就我來。野哥你這名字誰給你起的,真是人如其名。你這跑的也太野了,誰能像你似的騎馬上下山顛一個來回還這麽有精神。你這個慫,腰和勾子是鐵打的啊!”
原來他們在玩這麽幼稚的打賭遊戲。
梁朝曦眼裏藍天、草原、夕陽、白馬的神仙濾鏡碎了一地。
男人啊,除了至死是少年,還普遍對速度與**沒有什麽抵抗力。
梁朝曦聽到一直字正腔圓地和她說著普通話的阿爾斯蘭又累又氣的吐槽,一時間家鄉口音都飆出來了,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楊星野兩步跳到阿爾斯蘭身邊,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喂喂喂,還有女同誌在這兒呢,說撒鐵不鐵的呢!我這是身體素質好,你那是缺乏鍛煉!”
和梁朝曦站在一起的孩子媽媽一邊把小朋友從小馬駒上抱起來,遞到放牧歸來的丈夫手上,一邊笑眯眯的插話道:“楊警官騎馬騎的真好,一看就是經常騎的。阿警官就是平時騎的少,多練練就好了,你比楊警官體重輕,應該跑得更快才對。”
她丈夫也說:“是啊,你閑下來多來我們這兒幾次,馬上就能騎的很好。城裏的那些馬場不行,場地太小了,跑不起來。”
阿爾斯蘭也不客氣,笑著答應:“好呀,等到明年夏天你們上山了我放假就上去找你,還能順便避避暑。”
夫妻倆又極力邀請他們一行人留下吃飯,楊星野好說歹說,一行人才終於告辭出來。
阿爾斯蘭一坐上車就發出一聲幸福舒暢的感歎,“哎呀還是坐車好啊!騎馬實在太顛了,我感覺再多騎一會兒我的褲子都要磨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