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尖叫聲被地麵上的酒吧建築遮蓋得嚴嚴實實。
宋傲寒被人死死按著,瀕臨崩潰的尖叫聲充斥著絕望。
她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那根即將戳進自己指甲縫裏的鋼針,恐懼得難以名狀。
就在那枚鋼針擠進她指甲蓋和血肉之間,越紮越深時,地下室大門轟然打開。
“住手!”
大門揚起一陣飛揚的塵土,但那枚鋼針還是紮進了她的手指裏。
“啊——”
歐陽瑜他媽被人拽開,恢複行動自由的宋傲寒卻站不起來了。
她躺在地上,緊緊抓著自己那根本紮進了鋼針的手指,慘叫聲痛徹心扉。
來人看到她滿頭大汗不停慘叫的樣子,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歐陽瑜坐在輪椅上,見是父親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進來,恭敬叫了聲“二叔”。
“二叔,你來做什麽?”
他盯著地上疼得直打滾兒的宋傲寒,臉色森寒。
“麻煩二叔告訴我爸,我想親自跟這個女人算算賬,就不用他出手了。”
“這個恐怕不行。”
歐陽瑜的話音還沒落地,那個被他稱為“二叔”的男人便搖了搖頭。
“什麽?”
“我今天就是按照老大的命令,把這個女人接回去的。”
“把她接回去?”
歐陽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她接過去幹什麽?”
二叔:“……”
二叔的表情欲言又止。
“二叔!”歐陽瑜著急,“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爸不幫我教訓她,還想把她放了不成?”
“是啊!”
歐陽瑜他媽衝過去,死死拽住男人的袖子。
“你就跟我說吧,歐陽夭他到底想幹什麽啊!”
她形容枯槁,眼神痛苦。望著這張臉,二叔出神片刻,別過眼神。
“老大跟這人的母親是舊相識,想把她帶過去敘敘舊。”
“舊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