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回了大姨家。
心中一顆結在與陳媽的三言兩語中消解。
其實,在她和許至君之間,從來不是靠一枚玉佩確定的關係。
她為什麽還要糾結這件事?
她沒理由蠢到現在跳出去與葉琴琴對峙。
畢竟學業更重要。
“念念,在學校那邊過得怎麽樣?”
林瑜邊給她夾菜邊問。
“還不錯,就是食堂的飯菜沒有大姨做得半點好吃。”
林瑜瞬間笑起來。
“你這丫頭真會哄人,我這水平哪比得上京平大學請的專業廚師?”
“這可不是亂說,我就喜歡大姨做的!”
今天顧指揮官加班,沒在家。
林瑜每天都在家裏畫畫,不知道有沒有關注過外麵的事。
“大姨,你認識林家的人嗎?”
林瑜眨著眼想了許久。
“你說的是京平市政工程研究院副院長,林鑄嘯?”
“嗯,他家二女兒是我們學院的教授。”
“哦,沒想到他女兒這麽年輕都當教授了,弄進去的吧。”
林瑜十分平靜地說道。
大姨果然不是普通人。
有些話是想說就說。
司念在心裏比了個大拇指。
打聽消息打聽得坦**許多。
“林家最近有沒有出什麽事?”
“可能有事吧,林鑄嘯一直在爭取評上院長。”
“院長剛被貪汙打下去,他可能迫不及待了。”
原來如此。
就比誰身份更硬唄。
不過他有膽子跟許家攀關係,還是想不太通。
這一旦被發現後果就不是降一兩級的事了。
仕途這條路可能都走不通了。
“那林家二小姐有婚配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家一直想找人結親,隻不過一直沒成。”
“當時那女孩才幾歲,就來我們家,想定個娃娃親。”
林瑜笑了一聲:“我又不生孩子,當然是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