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
侍女聽了,詫異道:“他隻不過是粗鄙山賊,一無是處,人人得而誅之。何至於令聖上派來一位王爵專門處理他?再說了,李宣不是已經被平洲官府帶走了嗎?估計此時已被斬首,五馬分屍了。”
她能如此說話,便說明消息閉塞,尚且不知平洲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兒,更沒看過兩天前花無恙收到的那封密信。
花無恙卻露出一抹深邃,淺笑道:“他以前是個山賊沒錯,但現在...不同了!”
說著,也不對侍女隱瞞,從懷中掏出那封密信遞了過去。
可見,花無恙對眼前這個心腹侍女頗為看重。
侍女看過之後,臉色瞬間大變,驚道:“什麽?李宣非但沒有被處斬,還被封為...魏王?”
花無恙淡然而笑,並沒有像侍女一樣顯得過於震驚,“他非但成了王爵,而且封地就在平洲,享諸侯王之權!”
“這...那該如何是好啊?當初他被官府擒獲,可是有咱們的手筆,秋神山現在必定恨我們花家入骨。此番明知他在蘇縣,小姐仍要去?咱們還是趕緊逃吧,李宣手下數千山賊,如今又有王爵在身,肯定會秋後算賬...”
“急什麽?如你所說,他如今已是王爵,要對付我們花家易如反掌,我們又能逃到哪兒?按照他的脾性,若有心報複,咱們逃到哪兒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主動去找他,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小姐已有對策?”
“若沒有,我何須冒險去蘇縣找他?嗬嗬,當初我可以利用他對我感情,設計讓官府抓他。現在,當然也可以利用他的感情,讓他對我花家放下敵意!乃至於...日後都奉我花家為主!”
花無恙深沉黠笑道:“李宣在秋神山,或許是一言九鼎的大當家,但實際上在本小姐麵前,卻也隻不過是一介裙下之臣!且看我如此把他玩弄於鼓掌,讓他心甘情願做我花家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