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不能重圓,人的心一旦傷透了,就回不來了。”
“當初是你主動拋棄他的,跟他拜堂成親的是我,與他洞房花燭的也是我,以後你都給我離他遠遠的,別在這整這死出。”
福管家偷笑,小柳的醋勁很強嘛。
宣示主權的法子,雖然直接,粗俗,但妙得很。
就差把“我是盛夫人”幾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阿武先是大為觀止,主子什麽時候碰過她,這女人滿嘴虎狼之詞。
後覺得她這個手段也不錯,戰火東引,可以讓主子遠離討厭的人的糾纏。
有時候,女人才方便對付女人。
他們竟然……謝舒窈吃味了,她可以不愛他,但接受不了他那麽快跟另外一個女人有肌膚之親。
她的自尊、驕傲不允許她表現出妒忌,還是妒忌一個庶女。
謝舒窈站起了身,整理了下衣襟,“年哥哥,舒窈是真的想幫你,如果你以後有需要,我隨時恭候。”
離開之前,她重新審視這個四妹。
個子不高,兩麵都瘦平,跟個男人一樣,臉也是不入流的中下之姿,這怎麽會入了盛祈年的眼?
她記得,他的眼光沒那麽差。
哦~她明白了,男人是會在沒選擇的時候將就的,謝稚柳說白了就是短擇,或是泄欲的工具。
謝舒窈奚笑一聲,抬起了高傲的頭顱,走了。
“膚淺~”謝稚柳兩世為人,哪裏看不出她在嘲諷自己的貌相。
殊不知,落難的女人,在沒能力支撐之下,美貌就是災難。
她這種平平姿色才算安全一點。
“阿武,”謝稚柳沒生氣,盛祈年倒向是生氣了,他繃著張玉佛臉,“給我找一身幹淨的衣服換上。”
阿武一去,福管家把謝稚拉到了一旁。
“小柳,王爺是個外冷內熱、知恩圖報的人,你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裏,以後他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