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汪剛走,更多的人圍了上來。
主要是吳安和阿青倆人拉著板車過來,太顯眼了。
別人都是拎著桶,就這桶都不難。
這一對比,差距太大了。
“你倆居然挖了這麽多蟶子。”
“不會是偷的吧?”
“我懷疑是偷的我的。”
“還有我的。”
有些不要臉的嚷嚷起來,還伸手抓向桶裏的蟶子。
阿青氣的不行,揮舞著沙鏟,喊道:“甘霖姆,都要點臉吧,跟你們比,我和我哥都算是好人。”
“我看看誰敢伸手。”
“我這鏟子可不長眼。”
他拎著沙鏟就砸,一點也沒留手。
幾個家夥連忙縮手,要慢一點都要被砸中,嚇得他們後怕不已,嘴裏小聲嘟囔起來,說阿青虎了吧唧。
“看這倆人滿身泥,是在灘塗地挖的吧。”
“對,那邊是有不少蟶子,就是不好搞,別說挖了,走路都不好走。”
“這倆爛仔走了什麽運道。”
大家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也有人質疑。
“他倆人就算是運氣好,能舍得下力氣在灘塗地裏挖蟶子?”
“就是,全村裏就屬這倆人最懶。”
“也不能這麽說,偷雞摸狗被發現的時候,這倆人跑的比誰都快。”
“哈哈哈,這倒是。”
“估計這些蟶子來路不正,不會是從人家養殖灘塗地裏挖的吧。”
“沒準等會苦主就會找過來。”
聽到這些話,阿青臉紅脖子粗的喊道:“這些都是我和哥一鏟子一鏟子挖出來的。”
“昨天淩晨我和哥先去的沙灘。”
“還有不少人看到呢。”
那些說閑話的人嗤之以鼻,阿青還要叫喊,吳安喊住他,永遠喊不醒裝睡的人,同理,那些對你有偏見的人,是不會理會你說的話。
麵對著大家的指指點點,倆人拉著板車走到老謝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