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尷尬地看一眼蕭讓,拿起手機:“我電話來了,我出去接個電話。”說完溜之大吉。
寧稚看著蕭讓:“蕭律您說是嗎?”
蕭讓臉色不自然:“為什麽要糾結這個問題?也許是曾永聯喝醉酒,記錯了。”
寧稚解釋:“如果,能證明湯梅假裝初次,是否可以證明——那晚,是她蓄意接近曾永聯,而非曾永聯強奸她?畢竟,除了蓄意接近,沒必要偽裝初次。”
“即便你能證明湯梅曾做過修複手術,以此來偽裝自己毫無性經驗,那也無法證明她此舉是為了接近曾永聯,更不能證明她做了修複手術,曾永聯就不會強奸她。”
寧稚歎氣:“也是。”
她回聽陳峰的錄音,邊在電腦上做記錄:“現在還剩下湯梅患了尿毒症的奶奶,以及她那神隱的男友。”
蕭讓說:“我已經讓人去查湯梅奶奶的去向,下午我去會見曾永聯,你和張旭去永聯集團過監控,找出湯梅的男朋友。”
“好的蕭律!”
三個人分工合作。
寧稚和張旭來到永聯集團,把申請書給了相關部門,很快拿到裝有過去兩年監控記錄的硬盤。
寧稚和張旭回酒店會議室過監控。
張旭說:“我看上一年,你看下一年。”
寧稚想了想:“我覺得我們可以先看永聯集團地下車庫的監控。”
張旭疑惑:“其他地方不一起看嗎?”
“湯梅的前男友說,那個男人曾經開奔馳車送湯梅回家,湯梅和他作為戀人,平時肯定少不了接來送去,那麽地庫的監控,大概率可以拍到湯梅經常上的某一輛車。即便沒拍到那個男人的臉,我們根據車牌號,也能查到車主。”
張旭笑道:“寧稚你厲害啊!怎麽知道辦公室戀情少不了的就是車子的接來送去?”
寧稚一怔,驀然想起蕭讓平時接送自己,也都是從地庫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