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晉力成進電梯,寧稚回會議室。
蕭讓還坐著,寧稚上前幾步,問:“晉先生一直都不說為什麽要離婚是嗎?”
蕭讓“嗯”了一聲,沒多言。
寧稚關上會議室的門,壓低聲音:“他在大學任教對吧?不會是跟學生發生了什麽,被威脅了,怕身敗名裂,所以隻能跟妻子離婚?”
蕭讓嚴厲地看她一眼:“停止對當事人的無端揣測!”
寧稚自覺失言,立刻噤聲。
蕭讓起身,回辦公室。
寧稚回了工位,想起自己下周一就要調去資料部的事,扭頭看一眼蕭讓的辦公室。
他關著門,坐在大班桌前看文件。
寧稚有好幾次都想衝進去,問他為什麽要把自己調到資料部,連讓她成為別的律師的助理都不行,而是資料部!
她去了資料部,轉實習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了!
明知道她一直想轉實習,渴望當律師,他卻故意讓人事部調她去資料部!
故意搞她!
太歹毒!
就衝他這股歹毒勁,即便她求他,他也是不會再給她機會的。
想到這裏,寧稚就覺得罷了,多問無益,趕緊想其他辦法才是。
她心情又回到誤以為自己要被開除的那時候,生氣、迷茫、消極、提不起勁,一直去了婦聯,還滿心怨氣,恨嗖嗖地盯著站在台上受表彰的蕭讓。
他不僅在台上接受表彰,下來了,還被婦聯的領導圍著說話。
婦佳醫院的案子影響很大,其中婦聯最為關注。
表彰大會一直持續到傍晚,金誠所有意跟婦聯搞好關係,借慶祝之名,在附近的五星酒店開了桌,一行人又從婦聯去了酒店。
寧稚今天還是蕭讓的助理,隻好跟著去。
但她有情緒,便不像過去那樣步步緊跟著蕭讓,聽他差遣,坐得離他遠遠的。
她難受,借酒消愁,紅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人有點暈乎,才感覺快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