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心裏犯著嘀咕。
盡管心裏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也不敢大聲張揚,不然就虧大了。
張大腳撓了撓頭,小聲對王老五說:“他爹,這事絕對錯不了。我下午看小魚回來就神不守舍的,肯定是今天出的事兒,咋就沒個痕跡呢?”
“那還有啥說的了,這個賤貨肯定是早就貼上去了唄。”
“難不成是小魚下午去西河溝的時候,兩人撲棱一起去了?”
“說不準呀。”
“那一晚上也不能啥都沒留下啊,咱們都是過來人,那玩意痕跡又藏不住的。”
“怎麽藏不住,萬一吃了呢!”
兩人站在牛圈中間。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不甘心。
……
林虎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樣子,心中暗自慶幸兩人在關鍵時刻被打斷,不然今天算是鐵證如山了。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
“老舅,舅媽,這下你們信了吧?我真沒幹啥虧心事。”
說著,他還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王老五和張大腳沒抓住把柄,自然也不能定性。
抱有一絲外甥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希望。
將信將疑地看著林虎,哼了一聲道:“虎子,這事咋能說得清楚?不管咋說你這就是不地道,這天才擦亮,你去牛圈裏嘚瑟啥,孤男寡女的,讓鄰居看到了那算啥,小魚以後還咋找婆家,這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林虎看著他們,又把目光轉向沈幼魚,說道:“小魚,你跟老舅、舅媽說說,我是不是早上才來的?”
沈幼魚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點點頭:“老舅,舅媽,虎子哥真是早上才來的,他也沒碰過我……”說到這裏,她自己都違心地移開視線。
林虎得到沈幼魚的回應,心裏鬆了一口氣,笑著說:“老舅,舅媽,這下你們總該信了吧?我還得麻煩小魚幫我做頓早飯呢,我魚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