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笑道:“當然是一派胡言,本座隨口編的瞎話,自然是沒有你編得好。”
“讓我數數,就這一件事,你們就能列出本座二十六條罪狀,很多啊。”
“你自己摸著胸口問一問,這些罪狀你自己相不相信!”
陳陽怒喝道:“陛下將調查葉家之事全權交付與你,你卻玩忽懈怠,此乃有目共睹!”
“身為國師,品行不端,作惡無數,國法當頭自當處之!”
“如今你又在朝堂之上汙蔑重臣,何其猖狂!老夫誓要與你不死不休!”
陸昭掏了掏耳朵,嫌棄道:“翻來覆去的也就那麽幾句話,本座聽都聽煩了。”
“你說本座在審理葉家之事上玩忽懈怠,不也是空口白牙,拿出個證據來給本座看看?”
陳陽看到陸昭這副渾不在意的模樣,更加怒滿胸膛,全然不顧朝堂禮儀,怒聲大喝道:“陛下旨意早已發布,你一連數日都不曾離開通天塔半步,不審葉興,不查案情,明擺著是置聖命於不顧!”
陳陽繼續咆哮道:“你在葉家囂張跋扈之行徑,而是無數人親眼目睹,身為國師,不修德行,反倒專以欺淩朝臣為樂,你陸昭有何麵目站於煌煌廟堂之上!”
陳陽激憤難抑的模樣,落在群臣眼中,皆是震驚非常。
這位尚書大人看來是真急眼了,身為一等一的重臣,此刻卻好像是那市井潑漢一般,要不是打不過陸昭,陳陽怕是早就上去對年輕國師拳腳相向了。
群臣也能理解,畢竟陸昭那番瞎話編得也實在是有些離譜,陳陽本就對陸昭滿是怨懟,再被陸昭這般羞辱,這個火藥桶不炸才怪。
隻是群臣在震驚陳陽失態之餘,對於陸昭也有幾分詫異。
這位國師大人之前不是沒在朝堂上出現過,卻從來都是一副冷臉示人的模樣,可沒有今日這般“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