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遲夢回歸崗位,借用辦公室電腦接私活掙外快的日子裏,孟一瀟也出院了。
為了迷惑外界,他依然坐上輪椅,由傅剛推著出院。
一群保鏢大漢護送著坐在輪椅上、一身“病氣”的矜貴男人,浩浩****地離開了醫院。
主治醫生站在後麵默默地看著:這些有錢人多少有點毛病。
以前腿不能用的時候,火急火燎地四處求醫問診。
現在腿好了,卻還裝出一副殘廢模樣。
難道說,輪椅坐久了會愛上那種感覺,從此不想脫離它了?
醫生大叔搖搖頭,表示有錢人的世界普通人不懂。
一大群人往停車場走去的路上,傅剛和一群保鏢大漢都很高興。
老板總算能出院了!以後估計他們也不用再來這麽晦氣的地方留守了。
大家都高興了,隻有坐在輪椅上的老板本尊冷著一張臉,悶悶不樂。
住院的這幾天,他閑極無聊,隻要病房裏一沒人,就開始撥打遲夢的電話。
哪怕那個號碼他從來就沒有打通過,但隻要對方沒有提示說空號,他就一直堅持不懈地打下去。
全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他把一張電話卡從“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一直打到“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一旦確定一張卡被拉黑了,他就另換一張卡繼續撥。
幾天裏,他被拉黑了包括保鏢和傅剛名下的電話卡若幹張。
這神一般的操作,把傅剛和一群保鏢都給幹懵了。
眾人:老板這是怎麽了?這幾天怎麽老愛跟我們借手機打電話?
要不是確定他們老板跟電詐集團沒有關係,他們早就報警了。
大漢們隻是納悶而已,當事人瀟少可是鬱悶得快內傷了。
可惡的女人,竟然不接我電話!
他不知道的是,遲大將軍不太喜歡用這個時代的手機,加上辦公室裏有電腦,有座機,她就嫌手機麻煩,幹脆都不帶手機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