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凡,他來醫院幹什麽?”
雖然左不凡背對著王桂香,但畢竟是自己生的,王桂香一眼就認出來了。
臉上充滿了疑惑。
左能成則不同,盯著左不凡的目光中滿是憤怒和仇恨。
因為左不凡,他被安靜刺傷了腰。
醫生說,很有可能影響結婚和生育。
在如今這個年代,不結婚、沒有子嗣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安靜的那一剪刀直接廢了他。
也是因為那一剪刀,家裏背負了巨額債務。
左能成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
如果眼神有殺傷力,左不凡早就千瘡百孔了。
“跟上去,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搞什麽鬼?”
左能成陰沉著聲音說道。
“我知道,你在這裏等著我。”
王桂香點點頭,將左能成留在原地,她自己一個人偷偷跟了上去。
沒有辦法,左能成腰上的傷害沒痊愈。
已經一個半月了。
醫院的醫生叮囑,盡量不要讓左能成幹重活。
但在農村,怎麽可能不幹重活?
可以說安靜的那一剪刀,不僅毀了左能成,也毀了他們一家的生活。
所以,王桂香對於左不凡是恨上加恨,也就是左不凡帶著安靜離開了,不然王桂香會天天上門,罵安靜一個狗血噴頭,狠狠扇她的耳光……
她早就想這麽幹了。
跟著左不凡來到東市,當王桂香看到左不凡進入飯店,跟安靜有說有笑的時候,她眼睛都瞪直了。
因為她離得不遠,能清晰的聽到店裏那些人對安靜的稱呼:
老板娘?
錯不了,就是老板娘。
也就是說,這家店是左不凡和安靜開的。
老板娘是安靜,那老板隻能是左不凡。
“怎麽可能?”
王桂香心裏的憤怒和恨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左不凡賺了那麽多的錢,不把錢交給他們保管,也不孝順他們,反而是用那些錢買禮物送給村長,如今又給安靜開了一家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