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不凡的話，左老頭和王桂香同時噎住。
不敢與左不凡對視。
“胡說八道，我把你生下來，養育你長大，難道不算恩情？”
王桂香硬著頭皮狡辯。
“就是。”
左老頭也跟著附和。
不等左不凡開口，四周圍觀的鄰居看不下去了，紛紛開口。
“你也就是把左不凡生下來，是村裏將他養大的。”
“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我也是服了。”
“真不要臉。”
“之前左不凡沒有發跡，天天不是打就是罵，逼得左不凡不得不分家，如今見左不凡賺錢了，又天天上門，賴著不走，不就是為了錢嗎？”
“早知今日，之前幹嘛去了？”
“我剛才居然聽信了他們兩個說話，臉真是臊得慌。”
“我也是。”
因為王桂香的話，議論瞬間反轉。
左不凡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遭遇了什麽，他們最清楚。
如果不是靠著鄰居們接濟，左不凡早就餓死了。
可王桂香卻說，是她將左不凡養育長大的，簡直是掙著眼睛說瞎話。
她對於左不凡，最多隻有生育之恩，哪來的養育之恩？
而左不凡被她大罵了這麽久，為家裏付出了那麽多，生育之恩早就還完了。
也就是說，兩人之間再不相欠。
王桂香也察覺到了說錯話，縮了縮脖子，不敢再開口。
左老頭則有點不服氣，陰沉聲音說道：“無論我們以前如何對你，但恩情總是有的，你不孝順我們，不給我們送禮，就是不對。”
“那你想怎麽樣？”
左不凡已經失去了耐性。
他這麽開門見山，反倒讓左老頭愣住了。
想怎麽樣？
當然是想要錢，想要禮物，想要左不凡的一切，甚至包括安靜，讓她給小兒子當媳婦。
可這種話，左老頭敢直接說出來嗎？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