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拉著夏芸走了回去,就見肖琴已經做好了午飯,等著兩個人來吃了。
喝了一口魚湯,陳軒讚歎了一聲。
鮮,真的鮮。
難怪鮮字是魚字旁的。
見肖琴在一旁,陳軒擺擺手:“吃啊,客氣什麽?”
肖琴:“……”
這好像是我做的飯吧?
你反而讓我別客氣?
夏芸捂嘴輕笑,連忙盛了一碗魚湯,遞給肖琴:“快吃吧,不用外道。”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合著你們兩口子都這麽氣人是吧?
肖琴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恨得是牙根癢癢。
她接過碗,也吃了起來。
三人吃過午飯,又在林子裏逛了一天,打了不少的獵物,這才下山。
回到了村子,才一到家,陳軒就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李琴拜見陳大哥。”
正是仁安堂的李琴,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桀驁的樣子。
“這是令弟吧,他已經出獄了嗎?”
陳軒倒是沒在意,像這樣的小屁孩他見了不知道多少,一個個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德行。
對於這樣的小屁孩,陳軒隻有一個評價——經曆的太少了。
等經過鐵拳的毒打,就能成熟不少。
如果成熟不起來怎麽辦?
那就自生自滅唄。
陳軒救得了他一次,可不是每次都能救得了他。
“阿弟,快給陳大哥磕頭。要不是他的話,你可沒這麽容易出來。”
那年輕人卻不屑地哼了一聲:“他不就是出了個主意嗎,要不是阿姐你花了那麽多銀子,我能出來嗎?”
“阿弟,你怎麽能這麽說話?”李琴唄氣個半死,可是卻無可奈何,“要不是陳大哥的主意,就算是花再多的銀子,你也出不來,你明白嗎?”
“哼,反正讓我向這麽一個泥腿子磕頭,那是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