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顧順問道:“陳兄弟,你知道我是怎麽練的弓箭嗎?”
陳軒搖頭。
“先是拉空弓,等手臂穩了,晃都不晃一下,然後才能搭箭。
可這個時候還不能射箭,要練習瞄準。三點一線,練上一年再說。
這些都過關了,才可以練習射靶。我從五歲開始練,到射殺第一隻獵物,足足用了五年的時間。
五年啊!”
顧順不勝感慨。
陳軒能說什麽,難道他要告訴顧順,我練習弓術也很刻苦,足足一個多月,才有了現在的水平?
“以前我爹說過,這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以前我還不服氣,可是今天見了陳兄弟你的箭術,我是真的服氣啦!”
說著,顧順拿起酒壺,就要一口幹了。
可是卻被陳軒給按住了。
“沒事,我沒喝多。”
“我知道,我意思你給我留點。”
雖然隨身空間裏還有酒,可一瓶接一瓶地拿出來,也不太好解釋。
顧順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你羨慕我,我也很羨慕你們三兄弟啊。”陳軒感慨道,“俗話說得好,全身是鐵能打幾個釘?我一個人就算再厲害,又能有多大的力量?”
顧順看了陳軒一眼,若有所思。
“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陳兄弟你今日這些收獲應該夠了吧,不如我們就下山吧。”
“行。”
一共獵到五頭鹿,顧順幫著扛起了兩頭,其餘一人一頭鹿,幾人就往山下而去。
這一路上,顧順沒有再說什麽,隻不過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麽。
幾人一路到了陳軒家,顧順三人放下鹿就要離開,陳軒卻怎麽也不肯,說什麽也要他們帶回去兩頭鹿。
“別跟我爭了啊,這五頭鹿我自己也弄不回來,你們可是幫了我大忙,這兩頭鹿你們說什麽也得收下。
要是過意不去,到時候給我留一頭鹿的鹿皮,我打算給媳婦做點東西。那頭鹿的皮,你也給嫂子做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