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軒邁著四方步,走出了縣衙。
見大門兩邊的衙役對自己露出笑容,他也回以微笑。
然後,陳軒撒腿就跑。
媽的,這下可把縣太爺給得罪的狠了。
那老家夥不會惱羞成怒,和我同歸於盡吧?
不行,得趕快回家,收拾一下細軟,然後帶著老婆躲到山上去。
不躲個三五七八九年的,絕不下山!
現在陳軒回想起剛剛的事情,都佩服自己,居然能一點也不腿軟的就說出那樣的話來。
就差指著劉縣令的鼻子罵他了。
哎,酒可真是耽誤人的東西啊。
陳軒現在是無比的懊惱。
他發誓,如果再給他同樣機會的話,他一定還會拒絕當劉縣令的狗。
可不管怎麽樣,起碼說話要委婉一些才行。
都說伴君如伴虎,沒想到就是一個縣令也如此難纏。
要不是自己提前做足了準備,現在可能已經被關進了陰冷潮濕的大牢中。
對,說不定還會和梁二文那幾個渾蛋關在一起。
想到這裏,陳軒**一緊。
不行不行,躲進山裏好像也不怎麽保險。
估計逃到東南,然後乘船出海應該就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誰這麽大膽,居然敢在縣城要道上策馬狂奔,不怕傷了人嗎?
陳軒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就見一陣煙塵滾滾而來,兩名騎士正騎著高頭大馬,直奔南門而去。
為首的正是楊登義,他身後則跟著周慧茹,兩人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陳軒看得一驚——南門不正是他要走的城門嗎?
這二人是來捉自己的?
果然,那狗官還是沒打算放過自己。
哼,不過現在在縣城,是那狗官的主場,不能和他力敵。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
逃?
那是不可能的。
剛剛說了大話,現在再狼奔豬突的,被人看到豈不成了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