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說完,就見夏芸一雙美目盯在自己的身上,眨呀眨的,不由得撓了撓頭。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我臉上又沒有花,你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柳下惠,很難把持得住呀。
“我現在總覺得,你和一般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又看了一會,就在陳軒以為這個女人春心動了,想要推倒自己的時候,夏芸才幽幽的說道。
“從一個獵戶,一躍成為縣衙的班頭,雖然隻是個副地,可這也是很多人都不敢想的好事了。”
“可是我在你臉上,卻沒有看到一絲不舍,就那樣幹脆地拒絕了。以前我在隻在書上評價某些人淡泊名利,可這麽久,我隻在你的身上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麽叫淡泊名利。”
說著說著,夏芸突然掉起了眼淚來。
陳軒連忙拿毛巾給她擦眼淚:“說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哭起來了?”
“我就是想起當年,父親多少親手提攜起來的手下,在關鍵時刻卻對他反戈一擊。那些人所圖的,無非就是名利二字。在他們的眼裏,就算是對他們有恩的人,隻要有利可圖,也是可以出賣的。”
陳軒這才明白,夏芸是想起了以前不好的事情。
他連忙勸慰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人心向利,這也無可厚非,隻要能經受住**,不做傷害其他人的事,也沒什麽。不過像你所說的那幾人,令尊對他們恩重如山,他們卻背刺令尊,這確實是該死!”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幫你殺掉這些人,為令尊報仇!”
陳軒說了這些,本以為夏芸會非常感激,然後倒在自己的懷裏,讓他正好上下其手一番。
可是此時夏芸卻是瞪著陳軒,嗔道:“‘令尊’?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父親就不是你父親了?”
陳軒拍了拍腦袋。
女人啊,你到底在關注些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