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他忍著槍傷拉著她一起入水。
窒息感不斷襲來,沈紉秋一個勁兒地搖頭,最後實在掙脫不開,沈紉秋一口咬住了程恒野的鎖骨。
她身上的浴巾下滑,他下意識鬆開了她的手。
啪——
她出水一巴掌打在了程恒野臉上。
“你瘋了?”沈紉秋拿起浴巾擋住身子,握住了手邊的匕首,“誰說我隻有你一條活路,我還可以殺了你,帶著我奶娘一起走。”
“或者.....”
她聲音微頓,水珠順著她的長睫滴滴下墜在兩人中間的水麵**開漣漪。
“不對,我可以把你送出去,你受了這麽重的槍傷,不去醫院而是來找我,說明你的傷是見不得人的,我可以把你交給稽查處換一條活路。”
“你覺得你撞破了稽查處的秘密,還會有活路?”
程恒野襯衫被水洇濕貼在身上,血水順著他堅實的胸膛化開旖旎的花紋。
他握住她的手,把匕首抵在自己胸前,“你覺得除了我,誰會和你做生意?汪楚霖嗎?”
“不是不行啊。”沈紉秋不慌,“程先生,你教過我的,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隻要能活,買賣和誰做不一樣?”
“隻要能活,買賣和誰做不一樣?”
他愣了下,鬆開了手,隨即笑起來,“你還真是個妙人。”
他眉頭蹙起,氣力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沈紉秋下意識接住他,他趴在她**的肩頭。
“幸虧奶娘已經睡了,不然她看見要氣死了。”
沈紉秋力氣大,把他從浴桶裏生生脫了出來。
她很快換上了衣服,給他放在了**,還不等開始處理,院子裏就響起了動靜。
沈紉秋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男人,本不想管外麵,但外麵聲音卻越鬧越大。
“沈紉秋,外院的小廝看見有男人跳進了你院子裏,才被程先生甩了就忙著會情郎,你可真是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