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閆循沒再出現,蘇幼娘才後知後覺身邊似乎少了個人,她讓杏兒去那屋中看過了,裏頭什麽並沒有人。
就連管家都找上門來要人,怕他再次回來的蘇幼娘便為其編了個借口。
管家隻能悻悻而歸,還不忘朝她拱手道:“若是他回來了,勞煩小姐讓他去老奴那裏一趟。”
“嗯,我記下了。”蘇幼娘含笑著頷首,待到人走後麵色卻變得沉重起來。
說好隻出去一個晚上了,這都四五日了,消息全無,話也沒留句。
“小姐,這個閆三該不會是跑了吧?他不是答應您會保護您三個月的麽?”杏兒對他的這個行為很是不滿。
蘇幼娘撐著臉,漫不經心的道:“他本來就不屬於這裏,離開是遲早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那人身份不明,但是來曆應該不凡。
此次突然離開,要麽是遇見急事了,亦或者……死在途中了。
“可是小姐……”杏兒撓了撓頭,不解地湊過去追問,“您不是挺喜歡他的麽?他不告而別您不傷心麽?”
“不過是解悶的樂子罷了,喜歡什麽?有啥可傷心的。”蘇幼娘被小丫頭的話給逗笑了,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罷了。
寧靜的日子,在第六日的清晨給打破了,府中亂成了一鍋粥。
蘇幼娘趕到的時候,靜檀院內已經聚集了許多的大夫,每一個都是火急火燎的走進去,然後搖頭晃腦的走出來。
原本要去碼頭的蘇昌明也耽誤了下來,他坐在床榻上,看著昨兒個還好端端的母親,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心急如焚。
“實在是抱歉啊蘇老爺,您還是……早些準備後事吧!”大夫們麵麵相覷,搖著頭一同離去。
他們查不出具體原因,食物中也沒有中毒的征兆,分明就是中風了。
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一中風就會出現這類狀況,基本上藥石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