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在她身後屁顛屁顛跟著,湊過來問,“要不要幫忙拿包?”
白星毫不客氣把包給他。
【嗬,還挺有當舔狗的天賦。】
舔狗?秦盛聽不太懂,總覺得不像什麽好話。
走到公交車站,白星停下腳步,秦盛站在她身邊。
無聲在二人之間蔓延。
白星索性把傘一收,整個人鑽進了秦盛傘下。
“你吃哪門子醋?”她先打破沉默問道。
“我……”吃醋?這就是吃醋?經白星一說,秦盛才明白過來,剛才心裏的煩悶是怎麽回事。
白星看他反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搞半天你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麽,還對我發火,說那麽過分的話。”她哼了一聲,把頭撇向一邊。
【和同事說話就要吃醋,我看你把醫院掀翻,把我鎖家裏得了。】
白星在心裏振振有詞,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敢當麵和秦盛說,自己心裏過過癮。
【我都主動把傘收了,給台階還不下?】
秦盛愣愣地看著白星手中收起的傘,又聽到她方才稱呼井醫生同事,心底醋意徹底消散。
“對不起。剛才話說嚴重了。”他順著下了台階。
白星沒回應。
公車來了。下雨天的緣故,狹小的車廂裏擠滿了人。
秦盛默不作聲把白星護在懷裏,免不了身體接觸,他自然不能聽到她心裏在想什麽。
道歉後沒有回應這件事,就像飄動的羽毛,時不時**著秦盛內心。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他正想問白星,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秦瀟不知何時從旁邊竄了出來,一臉驚喜地喊道,“嫂子!哇你今天穿了我們那天一起買的布拉吉,好漂亮!”
“謝謝。”得到讚美,白星眉開眼笑。
秦盛靜靜地立於後方,一身墨綠軍裝,那沉穩的色澤在周遭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讓人難以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