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醫生,宋月笙有很嚴重的潔癖,不管還是生活上還是感情,眼裏都容不得髒東西。
自從看清了陸景川的真麵目,在宋月笙眼裏,陸景川和廁所裏的排泄物毫無差異。
被陸景川這麽一碰,宋月笙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寒,下意識的將其甩開,後退兩步,和男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裏掏出隨身攜帶的濕巾,擦拭著剛才被陸景川抓過的手腕,用力揉搓,白嫩細膩的手腕,被抽出一道道紅痕。
諷刺的一麵落在陸景川眼裏,讓他怒火更甚,宋月笙在嫌棄他?
他好歹是陸家內定的繼承人,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嫁進陸家,再怎麽樣,也隻有他嫌棄別人的份,別人還沒有資格嫌棄他。
更何況還是當替身三年的宋月笙,更沒有這個資格。
怒氣戰勝了理智,陸景川怒不可遏的快步上前,緊扣住宋月笙擦拭的手腕,惡狠狠道:“你在嫌棄…”
話還沒說完。
宋月笙眼疾手快的扣住陸景川的手腕,打開雙腿穩住下盤,一個過肩摔,幹脆利落的把人狠狠的砸在樓梯間。
好巧不巧,男人的腰恰好磕在了樓梯邊。
“唔…”
空曠陰冷的樓梯間響起了陸景川痛苦的悶哼聲,一手扶住腰,痛得齜牙咧嘴。
腰好像快斷了!
宋月笙居高臨下的看著麵色扭曲的陸景川,冷嗤一聲:“陸景川,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嗎?誰給你的膽子敢碰我?你都碰我一下,我都嫌惡心。”
真給他臉了,蹬鼻子上臉。
陸景川一張俊臉皺的跟朵**似的,扶著酸痛的腰,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眉眼清冷的宋月笙,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宋月笙之前整日穿著白大褂,麵無表情,顯得木訥無趣,除了和宋語嫣有些相似的臉,沒有任何優點。
今日一看,卻是與眾不同,明明同樣身穿白大褂,但他卻覺得宋月笙身上散發著一股清冷美,是宋語嫣遠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