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後的許木,徑直往山下狂奔而去。
雖然他不知道養父在哪個醫院,但以養父的身份,想必會在金陵最好的醫院救治。
來到半山腰時,一個訝異的聲音傳來。
“許木?”
許木停下腳步,轉身望去,隻見一位女子正高昂著頭朝他走來。
她身著一件修身的黑色短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身形,隻是從微風掀起的裙邊風光來看,顯然是真空上陣。
“你是......學妹白文玲?”
“沒想到你還認得我。”
白文玲陰陽怪氣的嗤了一聲:“聽說你坐了三年牢,滋味不好受吧?”
“說起來,我還挺感激你的,要不是當初你拒絕我的追求,我現在估計就得被說成猥褻犯的女朋友了呢。”
許木眉頭一皺。
大學期間,他是學生會主席,顏值和才華雙雙在線,吸引了不少女生的追求,白文玲就是之一。
那時的白文玲,在學校裏盡顯蠻橫大小姐的風範,因為家境優越,所以平時行事作風極為高調,習慣對周圍的人呼來喝去,在一眾同學麵前總是擺出一副“大姐大”的派頭。
許木性格沉穩內斂,本就對這類張揚跋扈的行事風格極為不喜,也清楚白文玲在感情中大概率也會延續這種強勢的做派,兩人相處起來必定矛盾重重,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最終選擇了拒絕白文玲的追求。
不曾想,白文玲竟記仇到了現在。
“我還有事,先走了。”
“走這麽快幹嘛?”
白文玲攔住許木,嘖道:“曾經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學霸,結果混成現在這樣,我怪心疼的。”
“我都能想象得到,你出去找工作,隻要人家稍微打聽一下,知道你這‘光輝事跡’,哪個公司敢要你?”
她一邊說,一邊搖著頭,眼神裏滿是對許木的惋惜。
許木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