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對話，祝婉婉反而更加相信了。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的要求，就是你們不可以左右我，你們不可以隨便安排我。”
“而且，如果最後贏了，我要你們開拓女子學堂，我要這世間女子，都能讀書，不必看夫家臉色過活，我要女子都能踏入朝堂，在這世間有一席之地。”
季池晏下意識就要反駁，開什麽玩笑？
女子學堂，女子做官，這都是什麽話？
“我答應你。”
謝歡顏眼裏閃爍著遇到知己的興奮和激動：“我不單單要為女子開辟一片天，我還要讓女子可以入朝為官，可以帶兵打仗。”
“謝歡顏！”
季池晏眼眶緋紅，滿是怒氣：“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這是也為了你啊。”
謝歡顏有些無奈指了指祝婉婉：“她說我們換不回去了，上一世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如果不推行女子當官，女子學堂，你怎麽重新走入朝堂？”
季池晏猛地轉頭看向祝婉婉：“換不回去了？”
祝婉婉：額…她沒說吧？
可是…
“沒錯。”
祝婉婉點頭：“上一世沒發生這件事。”
季池晏眼底的那簇希望的光瞬間泯滅，換不回去了。
他要做一輩子女人了…
“所以，我不希望你一輩子被困在後宮啊。”
謝歡顏上下打量了一眼沉思的季池晏：“當然，如果你喜歡在後宮，當我沒說。”
“我隻是想你一身的本領，不要被耽誤了。”
祝婉婉隻想給謝歡顏豎起大拇指，實在是太能忽悠了。
怪不得上一世謝歡顏一個女子，沒有兵符，沒有權勢，卻能在邊關集結兵力。
“先回行宮再說吧。”
季池晏轉頭看向祝婉婉：“到時候就說她是我的宮女。”
“不用那麽麻煩，就說婉婉是我從宮外帶回去的妃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