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榮王不好製造什麽意外,但是在外麵,皇帝出點意外那就正常了。
謝歡顏有些不放心的囑咐季池晏:“你別玩脫了,別忘了,現在咱們兩個人可是一體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裝成你的樣子沒露餡,你裝我也別露餡,要不然我們又要重開。”
季池晏哼了一聲:“你知道為什麽太後當初選擇我我這個皇帝麽?”
他看著謝歡顏,眼裏閃著驕傲的神采:“因為我學習能力特別強,我當初忍著對太後的恨,裝作唯命是從的模樣,才坐上了皇位。”
“隻要我想學,隻要我想模仿,就沒人能識破我的偽裝。”
謝歡顏不想理他,更不想聽他吹牛。
“哦,所以說你暴虐昏庸無度,都是你裝的?”
季池晏抿唇:“有些事我身不由己。”
說完今晚的事,他看著謝歡顏,旁敲側擊道:“你…你別把我的身體都掏空了。”
他裝作不在意道:“你這天天召寢…”
“你別擔心,我沒對你那些嬪妃做什麽”
謝歡顏奇怪的轉頭看了他一眼:“我雖然用你身體,但我骨子裏還是女人,對女人不感興趣。”
說到這,她看了季池晏一眼:“更何況,這不是挺符合你的行事作風?”
季池晏板著臉氣哼哼的不說話,看著謝歡顏走出去的背影,嘴角沒忍住露出一絲笑。
謝歡顏回去後,心情同樣很好,拉著嫦婕妤說了不少話。
問了問嫦婕妤以前在府外的生活,問問出門赴宴的手帕交。
嫦婕妤昏昏欲睡,和謝歡顏說了不少,往往這個時候,也是人意識最不堅定的時候。
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訓練,幾乎是聽到問題,下意識就會回答真實答案。
謝歡顏自然也從答案中,分析出來嫦婕妤的父親是和誰走的近。
家中派係都會影響女眷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