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七最怕別人哭了。
賀鴻儒推開了門,懵懂的望著蘭紫蕙。
走過來。
伸手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娘,你別哭。”
聽到賀鴻儒的聲音,蘭紫蕙更是難受。
抱著他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兒啊。你們……到底是誰跟我們國公府過不去?”
蘭紫蕙心底的母愛激發了無數的力量。
夫君帶了女人回來又如何?
她不同意巧娘當平妻,如果賀項明非要給巧娘一個平妻的身份,那她以後就隻一心跟孩子一起生活。
抹了臉上的淚水。
蘭紫蕙臉色凝重,“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害了你。”
言七七趴在二人中間,睜大眼睛看蘭紫蕙哭泣,一會又看賀鴻儒呆呆地樣子。
“別怕。傻孫子會好的。”
小言靈的話就是良藥,賜予了祝福下去。賀鴻儒的腦袋像是在打架一樣,他抱著腦袋哀嚎了一句。
“娘,我頭好疼。”
言七七站起來,糯言糯氣:“大兒媳。他頭疼是好事情。”
“多謝母親。”
蘭紫蕙叫人把賀鴻儒帶到她院子裏。
出了門。
蘭紫蕙吩咐走在她身後的仲春,“仲春。你叫你二哥派幾個人去各大醫館附近打探消息,從今天開始不管是誰犯了頭疾都要告訴我。”
“是。”仲春行禮離開。
不過短短幾天。
賀鴻寶已經能扶著小廝走個十來米遠的距離。
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還能走路。
鍾離春竹提了一個食盒過來。
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賀鴻寶走路,見他停了下來趕忙放下食盒去扶著他。
“夫君。”
“春竹。你怎麽又來了?”賀鴻寶一改往日頹廢的樣子,“母親怕是心情不好,你多去陪她開解一二。我答應你一定盡早努力走路,以後讓你當狀元夫人。”
賀鴻寶蒼白的臉上因為走路,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