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袁家在青峰鎮的宅邸之後,馬元浩和朱軒並肩而行。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朱軒先開口說道:“你覺得袁家主對那個秦嶽動手了嗎?”
馬元浩嗤笑一聲,道:“肯定已經動過手腳了,隻不過是屬於那種神不知鬼不覺。”
“甚至別說秦嶽本人蒙在鼓裏了,就連刑屠對此應該也無所察覺。”
說到此處,馬元浩神色凝重起來,低聲道:“袁家家主的手段,是出了名的殺人不見血。”
朱軒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馬元浩繼續說道:“他要我們明天留意那秦嶽的狀況,顯然是斷定了秦嶽今晚會出現某種問題。”
“如果秦嶽明天沒有在學校內現身,或是請假,或是雖然現身了但卻萎靡不振、氣血孱弱.....”
“那就說明袁振田得手了。”
朱軒猶豫了一下,斟酌道:“你說他會不會是對秦嶽動用了那種被列為禁品的.....蒼蠅水?”
馬元浩點頭說道:“可能性極大。如果秦嶽身上真被袁振田下了這種蒼蠅水,那他的武道底子怕是要受損嚴重了。”
“雖然一兩次的元氣動亂不至於傷到武道根本,但至少在一個月之內,秦嶽的武道修為休想有絲毫的存進。”
“而且秦嶽一旦進入了怪物囚籠之中,定然會成為那些凶獸的眾矢之的,身陷險境。”
馬元浩嘿了一下,笑道:“就是不知道袁振田是如何做成此事的,難道他和秦嶽見麵的時候,那個刑屠沒有在一旁看著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刑屠的心未免太大了,或者說也太小看袁振田的手腕了。”
......
翌日,秦嶽早早起床,在院中打了一遍拳樁拳架後,出了一身大汗。
但秦嶽不僅沒有覺得有絲毫疲累,反而覺得神清氣爽,一雙眼眸神采奕奕,眉眼飛揚。
吃過早餐後,秦嶽又衝了個澡,這才穿上了練功服,出了門直奔怪物囚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