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望舒一覺醒來,感覺天都要塌了。
記得昨晚,她明明是睡在了床邊,兩米的大床,隻占了五分之一不到的位置。
但此時,她整個人,就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與男人的身軀貼在一處。
她睡覺向來安穩,晚上睡下是什麽姿勢,早上起來還是什麽姿勢,所以在跟他同床的期間,她對自己還信心滿滿。
昨夜,是出了什麽意外?
不安的躁動惹醒了男人,還未睜眼,他就先笑。
低沉微啞的嗓音從頭上傳來。
“把我當了一夜的暖爐,是不是該說聲謝謝?”
葉望舒覺得他肯定是誤會了什麽,抬起頭來跟他理論。
“誰說我把你當暖爐了?”
說完,就要掀被子下床。
可肌膚剛一跟外界的空氣接觸,她就冷得打了個顫,又忙縮回去。
男人趁機,將人撈進懷裏,鎖住。
“等會再起,昨晚不知道怎麽停了。”
葉望舒嗬了一聲,“是嗎?”
好端端的,暖氣為什麽會停?用腳指頭也能猜到他不純的動機。
暖氣關了,被子裏的溫度倒是直線上升。
葉望舒怕冷,隻能任由他抱著,清晨大早,量他幹不出什麽壞事。
這樣的沉默,卻被他當成一種默許。
那兩隻緊緊貼在後背的手,逐漸就有些不老實起來。
葉望舒趕在他伸進自己睡衣之前開了口。
“沈星懷,你再動一下試試?”
男人在頭頂悶笑,“試試,會逝逝嗎?”
她咬著牙根,“會!”
一輩子很長,他還要好好陪著她,所以選擇不作死。
房間的溫度上來,兩人各自換好衣服,整理床鋪,葉望舒一眼瞟到那個墊在枕頭下,讓枕頭都有些微微鼓起的大紅包。
昨晚,她睡得及時,他沒壓。
所以這個壓睡包,收了?
也就是看在要跟周遙比賽的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