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打!使勁兒打!”
大家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一口氣惡狠狠的掄了幾十棍。
棍下別說是個人,就是一頭野豬,被這麽一頓猛揍,都得斷氣了。
棍下乒乒乓乓一頓亂響,就是沒有人聲。
膽小的生怕出了人命,連忙叫停,大家這時才發現他們打的根本不是汪卓瀾,而是馮光斌。
馮光斌剛被打暈按到水裏,將死未死的時候又被汪卓瀾拉出來。正好有人喊話讓她站出來,汪卓瀾便把水桶扣在馮光斌頭上,故意接話,然後將馮光斌推出來替她挨打。
此時的馮光斌真快斷氣了,身上不知道斷了多少條骨頭,疼得跟針紮一樣,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
大家一看正主都昏過去了,他們還在這兒扯什麽犢子?占不到任何便宜,一個勁兒挨揍,圖啥啊?跑吧!
大家不約而同的往後撤,但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啊?
吱嘎一聲,傷痕累累的外屋門重新關上,緊接著是門栓劃上的聲音。
旁邊的窗戶在他們的進來的時候被砸碎了,月光泄了進來,眾人依稀看見那個可怕的女人立在門口。
她跟鬼一樣,腳步輕盈,走路仿佛沒有聲音,剛剛還在後麵,現在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她手中的棒球棍有節奏的在窗台上敲了敲,仿佛在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你家嗎?
嘶,滿屋都是吸氣聲。
*
按照妹妹的交待,孫文語盯著視頻發布成功,然後撥打了鄒霞的電話。
“喂,鄒隊長嗎?我是孫文馨的姐姐,馮光斌帶著一群人來砸門了,他們要殺了我妹妹……”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多言,隻說:“保護自己,警員馬上到。”
如果真的有命案,凡市的警力就算闖紅燈一路狂飆,趕到馮家集,也得四十分鍾。就算救護車跟來了,也隻能把人拉到太平間。但,市局下屬的治安所遍布各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