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順有些為難地看著顧淮之,心裏想著,自家這主子,將人娶回府後,就沒有去過人家院子裏。
如今,自家主子還想要人家心甘情願拿銀錢出來?
哪有不付出就能收獲的。
“要不,侯爺,您早日和江夫人圓房?”忠順想了想,還是小心建議道。
“那怎麽行?”顧淮之想也不想便拒絕道。
他想著,自己的身心都應該是表妹的,怎麽能與江錦月一個商戶女圓房呢?
就是邰靜婉,他其實也是沒有碰過的。
“侯爺,這江夫人入府也有些日子了,可您若不拿出些誠意,那江夫人怕也是得防著咱們府上人才是。”忠順想著,若是真不樂意,何必娶了人家回來?
既然娶江夫人回來,不也是衝著人家的嫁妝去的嗎?
如今,人都娶回來了,還矯情上了?
說完,忠順又瞥了一眼顧淮之,沒敢再多說什麽。
“你說得對。”顧淮之想了想,這江錦月如今,不就是對府上的事,都不上心嗎?
上次江錦月送給府中兄弟姐妹們的禮物不就是最簡單的手帕嗎?
雖然說得很好聽是進貢的浮光錦,可那又如何?
一塊手帕而已,能有什麽用?
至於送給明之的筆墨紙硯,也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東西。
“侯爺,老奴聽說,這江夫人可是給大少夫人送去了好幾匹的浮光錦,上次大少夫人回邰家的時候,江夫人還讓帶了兩輛馬車的東西去了。”忠順又將自己偷偷看到的事,小聲與顧淮之說了。
“什麽?江氏憑什麽這樣做?”顧淮之一聽,就不樂意地站了起來。
他這平妻明明是為顧家娶的,怎麽如今聽來,占了好處的,都是邰家。
“侯爺,新婚夜,你可知江夫人宿在哪嗎?”忠順又看了看顧淮之,說道。
“在哪?”顧淮之皺眉問道,那天,他一直在陪著表妹,沒有去月華閣,第二天一早去了,就沒見到江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