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象聞言笑了。
立即起來,將鄭繡瑩推倒在**,捏住她的下巴,道:
“你是不是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麽?”
“可不是,我隻是說說,你別亂來。”
鄭繡瑩慌了。
她隻是一時閑得慌,才故意說這麽幾句話,但沒想到許象的膽子這麽大。
她怕了,道:
“別這樣,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會如此對我。”
“我……”
許象直接堵住她的嘴巴。
他本來想睡覺的,畢竟自己也挺累的。
但是這女人不知道好歹,偏偏要激怒自己。
所以。
許象打算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鄭繡瑩不斷掙紮:
“唔唔唔!我可是鎮北大將軍的獨女,要是你敢欺負我,你……”
很快,她就不掙紮了。
一夜未眠。
翌日。
許象才察覺,竟然第二天天亮了。
他居然和鄭繡瑩一夜未睡,自己的這具身體確實是血氣方剛啊。
一旦開始,就控製不住精力。
有點上頭。
許象又試了一次。
這才放過她。
穿衣起床,離開這裏。
……
鄭繡瑩癱在**,呈一字擺開,欲哭無淚。
“許象,你個混蛋。”
她拽著床單大喊大叫,可是說出話來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嘶啞了,看來昨晚還是太激烈了。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怎麽經得起許象的挑逗。
所以毫無節製。
現在才發現好痛。
她嚐試著爬起來,發現渾身痛得快要散架了似的。
她緩了好久,忍著痛爬起來,看到床單上的一攤血跡。
“哎,果然男女在一個房間久了,會出事,看來我這個皇後命沒了。”
她**了,就不值錢了。
所以這個皇後命是算命先生忽悠他的。
鄭繡瑩扶著額頭。
算了。
她也認命了。
她從一開始對許象很是抗拒,因為覺得這是個鄉野村夫,但是隨著了解,發現對方不僅會拳法,刀法,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