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喝過粥後。
王一富帶弟弟王二貴和小石頭外出放哨,張出息帶兩人去練箭。
許象則帶著宋口鳥五人到營寨前麵的闊地。
“你們幾個身體素質看起來還不錯,要是好好練,獨立殺突厥不是問題。”
許象目光掃過五人,尤其是安晨的胸肌比較發達,最看好他。
“我現在傳授你們我會的刀法。”
許象在嵩山少林少學過以迅速、剛猛、霸道著稱的《韋陀刀》。
“這刀法有七招,經過我改良,縮短成五招,我把它命名為《韋陀破甲刀》,隻要好好練,就算破不了銅甲鐵甲,一刀砍死白身輕輕鬆鬆,都看好了。”
“第一招是鐵鎖橫江,就是封路鎖喉的意思。”
“第二招斷山嶽,斜斬。”
“第三招杵地震,刀柄砸擊。”
“第四招降魔鋒,回旋砍。”
“第五招金剛碎,肉身壓刀砍。”
“這就是最重要的五招,其它的撩、刺、截、攔、崩、斬、抹、帶、纏裹都可以延伸出來。”
許象邊教邊打,打得很慢,方便他們模仿。
“都記好了嗎,就是這五招,慢慢學。”
別小看五招,實際上刀法很難學。
許象當初站樁練了三年才能接觸其它武功,站樁是基本功,站樁穩,下盤才能穩,但現在沒有時間讓他們練站樁。
隻要他們能學到自己的一點皮毛,許象就滿足了。
教了幾十遍,許象發現隻有白啟聰明點,能勉強記住照葫蘆畫瓢,其他四人都是一坨狗屎,尤其是安晨。
許象隻好親自手把手教他。
“你看起來胸肌如此發達,但怎麽腦子就是不變通。”
“……”
安晨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別低頭,好好感受我的刀。”
許象握著他的手慢慢教,是不是給他鼓勵,“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