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府。
許安住處。
許安端坐在桌案前,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打譜。
此時,棋盤上黑白棋子相互糾纏,顯然局勢已經陷入僵局。
門外。
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了進來:“許安,你沒事吧?
薑洛芸身著一襲玄色衣袍,腳步略顯淩亂地衝進屋內,眼中滿是關切。
天知道。
王府侍衛向她稟報許安遇刺時,她內心不知多久都沒有這麽慌亂過。
直到親眼看到許安安然無恙,那顆懸著的心才漸漸落了地。
許安抬起頭,看著神色焦急的薑洛芸,微微一笑:“王爺放心,我沒事。”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薑洛芸坐下。
薑洛芸猶豫了一下,輕移腳步然後優雅地落座。
然後她將目光投向棋盤,裝作在仔細研究這盤未結束的棋局。
雖說實際上她根本看不懂,但身為王爺,自是不會表露出來。
許安自然也隻能裝作看破不說破。
給自家王爺留點麵子。
畢竟當初自己可是連讓四無憂,中天元,再加三邊線,一共十二子。
結果……
自家王爺這都沒有贏。
事實證明,臭棋簍子真的就是臭棋簍子了。
當然這話隻能在自己心中想,肯定不能說出口。
不然自己估計又要挨揍了。
薑洛芸雖然下棋下不贏自己,但是拳腳功夫極為了得。
如今恐怕已經開始接觸清一了。
過了一會兒。
薑洛芸望著棋盤秀眉微蹙,輕聲問道:“你覺得這次刺殺是誰主使的?”
許安聞言,輕輕一笑,目光平靜:“若我死了,誰獲利最大,誰的嫌疑自然就最大。”
薑洛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猶豫片刻,試探道:“你是說……有人栽贓陷害?”
畢竟身為攝政王,她很快從最初的慌亂中回過神來,越想越覺得此事透著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