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聞,紛紛轉頭望去。
隻見一位渾身散發著書卷氣的白發老者,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踏入大殿。
老者身著一襲飄逸的青衫,腰間懸掛著一枚溫潤的玉佩,麵容和藹慈祥,自帶一股儒雅之風。
此老者正是書潤舟,稷下學宮宮主,堪稱大乾王朝真正的讀書人和一代“醇儒”。
在許安看來,馬莊與這位老人相比,簡直雲泥之別,給他提鞋都不配。
而且,書潤舟還是先皇和薑洛芸名副其實的授業恩師。
他穩步走到大殿中央,目光平和地掃視眾人,最後將視線落在薑洛芸身上,微微頷首說道:“洛王殿下,許安此人,老夫早年也曾有所耳聞。據說因一些緣故,他未能繼續在稷下學宮深造。”
“這年輕人不僅才智超群,更懷有一顆悲天憫人之心,實乃大乾之幸。稷下學宮正需要這般人才傳承學問,還望殿下忍痛割愛。”
言罷,他輕輕捋了捋胡須,眼神中滿是期待。
薑洛芸一聽,頓時臉色微沉,心裏暗自嘀咕:怎麽又來一個搶人的。
不過,麵對恩師,她還是極為尊敬的。
於是決定采用拖延戰術:“宮主,此事您還是親自與許安商議為好。”
書潤舟聽後,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待許安返回京城,殿下記得告知他前往稷下學宮一趟。”
薑洛芸麵無表情地點點頭,隨後看向楚恬,問道:“平威侯,此刻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楚恬咬了咬牙,無奈道:“本侯無話可說。”
這時,李昱冒了出來:“既然如此,平威侯,你還不向許大人道聲歉?”
薑洛芸頓時覺得李昱簡直沒腦子,情商低得可憐,心裏想著:這家夥還是砍了算了。不過,看他這麽莽撞,倒也覺得挺解氣。
……
永安縣,縣衙內。
許安正與李婉韻商討運河開通工人的工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