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陳知就無奈的歎氣。
他還說路越丞,其實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當年,他被家裏逼著出國深造。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他極度不適應。
那段時間,他除了去上枯燥的課程,就是頻繁的參加留學圈裏的各種聚會。
好像周邊都是同類,他才會在異國他鄉找到那麽一點慰藉。
他跟江綠,就是在聚會上認識的。
他無意中聽她說起她的閨蜜,剛好,那個人他居然也認識。
陳知瞥他一眼:“你還不知道吧,我跟葉卓然,我們以前還是鄰居。”
他解釋一句,又陷入到回憶之中。
因為葉卓然,他跟江綠的關係迅速升溫,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跟江綠滾到一張**去的,反正第二天醒來,酒店裏就隻剩下了他一人。
之後,江綠如人間蒸發,不見了蹤影。
過了三年,他在家裏的安排下,準備訂婚。
訂婚前夕,他卻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要確認一下他的信息。
他這才知道,他跟江綠居然有個孩子。
若不是江綠在醫院給孩子保存臍帶血,順帶著留下了父母親的真實信息,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江綠這女人居然瞞著他幹了這麽大一件事!
他撇下未婚妻跑來海城,江綠卻死活都不肯見他。
甚至,還拒不承認花生是他的兒子。
陳知鬱悶的灌了口酒,滿臉都是不解:“你說她到底想幹什麽?”
路越丞沒說話。
對別人的感情,他一向不怎麽關心。
夜風吹散了他心底那些躁動不安的悸動,路越丞轉身:“天台風大,走了。”
“不是,你就這麽走了?”
看著路越丞回到臥室,又關上了門,陳知後知後覺,這人是不是耍著他玩呢?
把他薅起來,聊的睡不著了,他回去睡了?
不就罵了他一句老狐狸,至於嗎?